记者:在上周的座谈会上,有一位年轻的留学生曾说,未来的社会是年轻的一代,他们应该了解中国的历史。辛亥革命的历史使命对于现在的人来讲,究竟有什么样的意义?
辛灏年:因为一百年前的辛亥革命,简单地回顾它说,就是推翻专制、创建共和;推翻满清、建立民国。一百多年前,我们中国人就开始追求共和了,已经开始走向共和了。可是一百年后的今天,在中国最广袤的大陆土地上,我们还在遭遇着专制统治、遭遇着专制复辟的统治。所以,今天呢,迎接辛亥革命一百周年,或者说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它的意义就在于:看看我们的先人是怎样为共和而奋斗的?再看看我们这一辈人该为共和奉献什么?这就是我的基本想法。
记者:对于现在人来讲,很多人他还不是完全能够了解辛亥革命。您觉得现在的华人,特别是年轻人,对于他们来讲,辛亥革命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过程,能不能够简单的去讲述一下。
辛灏年:其实,海外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大陆的民众、大陆的青年、大陆的知识份子,了不了解辛亥革命,了不了解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的意义。
辛亥革命,大家都知道推翻了两百六十八年的君主帝制,结束了秦始皇之后的两千一百年的君主制度。三千年来,在中国有制度的历史上,它是第三次(制度)变革。
在中国大陆,从50年代开始,读过小学的人,都知道什么是辛亥革命。至于说辛亥革命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革命?辛亥革命建立了一个怎样的国家?由于共产党对这段历史进行了一次大篡改。所以,很多人在辛亥革命这个许许多多的概念上、想法上发生了一种糊涂的认识,这就是我们今天要澄清这段历史,让辛亥革命还原其原貌的原因。
今天纪念辛亥革命的意义在于不仅要知道辛亥革命这回事,知道推翻专制的成就、创建共和的成就,还应该继承它,从新走向共和、完成共和。
只要知道孙中山的人,没有可能不知道辛亥革命。至于海外如何纪念他,如何让海外的华侨、海外的中国留学生能真正了解辛亥革命是什么?那就需要我们大家来证实。
第一,我们要现实。第二,证实我们的历史。第三,对辛亥革命有更进一步清醒的认识。而清醒的认识就是要推倒共产党在辛亥革命问题上从理论到实际所加上的许许多多的诬蔑和栽赃。如果能把这个问题解决的话,那么,我想辛亥革命原有的光芒自然会从新照亮中国大陆,也会照亮海外。
只是因为共产党总是想统一海内外的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纪念,就像它过去在海外搞得很多活动,都要统帅在全球式的那样一种规模之下一样。他要把海外纪念辛亥革命的基本轨道符合它的理论愿望和他的实际用心。
在这个情况下,我觉得我们这些人,我们这些搞历史的人,对于中国大陆民主自由追求的人,就更有责任来讲清楚辛亥革命究竟是什么样的革命。辛亥革命跟孙中山先生是什么关系?特别是辛亥革命跟中国人民走向共和的艰难反覆曲折历程是什么关系?我们就从那里开始,这就是我的想法。
记者:从辛亥革命到现在将近一百年,(中国)共产党是在辛亥革命以后出现的,它信奉的是马列主义。最近的一些海外华人媒体发现了一些史料,发现马克思在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一个基督徒,后来又加入了撒旦教。像这样的一个发现,您觉得对当今的中国共产党人,还有中共的统治,是不是会有一定的冲击呢?
辛灏年:今天在海外一些媒体正在搜寻、公布和传播马克思青年时代的真相。马克思因为这个青年时代的真相导致了马克思主义的产生。
我的看法是:一、他是做过基督教、做过魔教,我还想要看到更多的资料,我要进一步的去挖掘其它的资料,来证明这个判断的正确性。如果这个判断被我们这些所谓的学者,大家都来努力挖掘,最后证明了就是这样的话,那这些媒体真的就是立了一个大功。它不仅是对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本人进行了批判,而且,也对未来整个中华民族批判、抛弃马克思主义,抛弃这个主义在中国所造就的61年的专制统治都具有很大的力量。
第二个呢,我至少可以证明,马克思本人从他 20岁起,我们姑且这么说,他就有邪教的倾向,这是我敢肯定的。他有一种邪恶心理状态,这是可定的。所以,我今天特别把我的这本书带来,我这本书11年前出版的。马克思之所以能够产生马克思主义的这样一个所谓理论,它的基础是什么?它的国家基础是什么?它的社会基础是什么?他的性格基础是什么?那么,马克思在20岁的时候,做大学生时写过的这么一首诗:“面对整个的奸诈世界,我会毫不留情地把战挑,让世界这庞然大物塌倒。他自身扑灭不了这火苗,那时,我就会像上帝一样,在这宇宙的废墟上漫步。我的每一句话都是行动,我是城市生活的造物主。”一个年轻的、疯狂的宗教人士的形象;一个年轻的具有疯狂意义的、疯狂倾向的邪教式的形象。
在这首诗里,20岁写的诗里可以说活灵活现,他已经自称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的每一个行动都要受他的支配。一个凡人,说出这样的话。他后来去信仰邪教或魔教,他后来去做邪教或魔教的徒弟,他后来甚至于自己也创造个邪教的可能性,是不是存在的?我们做学问,我只能把话讲到这里,将来有媒体的更多地揭露,和我们学者的更多地证明。我想这个方向是完全正确的,而且,特别有意义。它对于中国共产党、对今天中国共产党的北京政权的冲击是很大的。
我办的那期杂志,黄花岗杂志第一期(是)2001年出版的。我们就发表过一篇文章,我们认为中共北京政权就是北京“洋教专制复辟政权”,这篇文章的题目就是这个题目。为什么说它是洋教?你想,我不用解释,全中国人都知道。为什么说是专制?大家都知道。为什么说是复辟?这就跟辛亥革命挂钩了。因为,辛亥革命已经创建了共和,它把这个创建的共和在中国大陆给彻底的埋葬了。所以,它的全称叫““北京洋教专制复辟政权”。
最近,有一位朋友在欧洲纪念辛亥革命。当时,欧洲一个报纸的记者采访他时就说:“辛灏年先生说过一句话,中共实际上是北京洋教专制复辟政权,我们认为是正确的。”那么,如果是正确的。这个洋教是谁呢?这个洋教是正教还是邪教呢?如果是邪教,它是从哪里来的呢?当然是从马克思,这个路找对了。
记者:有一些研究马克思主义的一些学者,你比如说像在澳大利亚的尤金.卡门卡,他在1962年的时候曾经发表论文,剖析了马克思主义的伦理学基础。那么,这些分析是中国的研究者所批判的。他们认为马克思这些早年的经历对马克思主义还有共产主义思想体系的形成会有影响,是不是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辛灏年:我想对于马克思主义批判的问题,可能有很多朋友不了解我们中国的情况。马克思主义是1903年第一次被传进中国的,我们中华民族没有去干掉它,没有排斥它。因为,即使在晚清,我们在言论和报纸上都是有相当的自由的,跟共产党不一样。到了1917年之后,又有苏俄革命的成功,说我十月革命的成功,在我的词典里叫“十月背叛”的成功,对民主革命的背叛,就造成了马克思主义更进一步的在中国传播起来了。
那么,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我们中国人就开始批判马克思主义了。我们一些单纯的知识份子开始信仰马克思主义、传播马克思主义。我们另一批知识份子就开始怀疑这个鼓吹暴力革命、鼓吹阶级斗争、鼓吹无产阶级专政的思想,来自西方的思想,不但是不正确的,而且是罪恶的。比如说:梁启超先生在20年代说的一句话,写的一些文章:什么阶级,什么是专政?凡是讲专政的都不是好东西,都不是好理论。因为,你说资产阶级专政不是好东西,那无产阶级专政就是好东西了吗?所以,他就否定了它。而我们中国的一批从晚清走过来的,在民国时期,受到过东西方学问的滋养,同时又拥有自己很深厚的传统知识的这一批知识份子,也就是把中国的古典学说和现代的西方进步学说糅合在我们中华民族的新时代学说的这样一批奠基者,他们都是批判和反对马克思主义的。而且,他们就用中国的传统文化,用西方近代的真正的进步思想,早就批判过这个在西方已经不为西方先进的政治制度、或先进的思想者们所不要的东西。所以,如果说批判马克思主义,可以说,从他来到中国的那一天开始就被批判。
在西方,有人把它当成一种学术,批判的人也很多。比如说,英国著名的哲学家、哲学史家罗素,那是非常有名的,世界历史、哲学史上的一个大人物。他就非常系统地批判过马克思主义,他承认马克思主义是一个集大成者。可是,他把马克思看成是什么?看成是那是一个要把这个世界完全放在自己的心上,然后,用自己的心、用自己的观点去解释这个世界的人、找出这个世界规律的人。可惜的是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本人把这个世界看得很小。第一、(他)把这个世界只看成是一个地球。他根本没有想到地球在整个宇宙当中,它的地位是什么?多么的小。第二、在马克思的眼光里,世界是地球上的欧洲,欧洲就是世界,欧洲在那个时候主导了地球上的人类。第三个更可笑的是,马克思本人把这个世界看得有多大呢?就是地中海附近的那几个国家。一个把地中海附近的几个国家,一个把当时欧洲的民主革命已经非常成功的那样一种景象完全抛在脑后,只记住地中海附近的那几个封建落后的小国家里面发生的事情,并且把这些封建落后小国家里发生的事情看成是全世界,不仅是大事、是历史,而且是全世界、全人类方向的这个哲学家,你说,他的胸怀能有多大?他的眼光能有多么准确呢?
所以,批判马克思主义不从1962年澳洲的这一位西方哲学家开始。而他所说的伦理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受到了西方马克思主义学说研究的这么一种引导式的偏离。比如说,在马克思主义里面,有很多东西是没有的。可是马克思主义者们把马克思和他的学说神化了,把它变成一个全世界最高的、最大的、最广阔的学问。
马克思有美学吗?马克思没有美学呀!只有马克思、恩克斯给他们拉萨尔两封信里面谈到了这本小说写得怎么样。马上就被马克思主义的信徒们把它扩张成美学了。马克思有没有伦理学,我现在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但是,我不相信马克思一个人,就我所读过他的著作来说,真的有这么多专门的学问?一个人的生命或时间是有限的。它不可能在人类的各个领域都创造了最高的、最至上的成就。所以,我们在批判马克思的时候,要害是要抓住两个。一个不要把他的徒弟们给他创造的某一个专门的学科,当作是马克思的来进行批判。并且以此来批判他,用枝来否定本,这样的话是常常批不倒的。第二、我们要抓住马克思主义本身自己的要害,他的要害是什么?我们要走出马克思主义,我们要站在马克思主义的旁边去,离开他,回过头来看马克思主义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我们今天批判马克思主义的美学,明天批判马克思主义的伦理学,我自己就有这样的经历。那我们就等于在一个桶里面,捧出这一泼水去泼那一泼水,从那一边又捧起一泼水再泼这一泼水,最后你发现你全部落进了马克思主义概念思想理论的圈套。这就是我的基本看法。而且也是我自己多少年来、或者准确地说,40多年前,在文革当中,当不用造反的时候,我就在那里读马克思主义。我发现一个问题,要想批判它,首先离开他,我跟他越远越好,我回过头来再看他。因为,我不在此山之中,我反而能够看出这座山的轮廓。
记者:为什么马列主义的这种理论学说,它能够影响到中国当年的这些知识份子? 包括现在的知识份子?
辛灏年:你读过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在秦汉之际,我们的知识份子就想到过桃花源梦。那也是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十分自由的天地呀!只是它在我们知识份子的心灵当中,在他的文笔之下出现过,等他梦醒的时候它就消失了。这就叫中国传统的大同主义思想,充斥在儒家知识份子代代相传的一个幻梦之中。
马克思利用的什么?马克思不就是用它所谓近代科学理论描绘了欧洲历史上农民的这种大同主义思想嘛。他不就是把欧洲那一种农民愿望大碗喝啤酒、大块吃牛排,变成我们中国农民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嘛,一样嘛!他不就是把德国手工业工人所讲的四海之内皆兄弟变成了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嘛!他不就是首先描绘了一幅伟大的共产主义的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那么一个太美好的蓝图,而这个蓝图在我们中国早就有了。
所以,中国的传统知识份子,天生的就有大同主义的本能。而欧洲的农民,欧洲的知识份子,就像俄国的哲学家所说的天生的就有共产主义的本能,这是一种本能,这是平等。追求绝对平等,追求没有剥削和压迫,这是他的历史的原因,文化的原因,传统的原因。欧洲和中国都是一样的,人类都是一回事,人们的七情六欲我在海外生活了十几年了,基本上是一样的。没有什么西方文化和东方文化格格不入,那是自备的,那是不了解,这是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辛亥之后的中国知识份子,出现了一个裂变的情况,我们本来追求的是欧洲的民主革命,才有中国的辛亥革命;我们本来是追求美国的独立革命,才有中国辛亥革命当中的、中国国民革命当中的民族革命。内反满洲专制统治集团、满州贵族专制集团;外反列强对我的欺凌和瓜分。可是包括孙中山先生本人都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所有的西方民主进步国家不但不支持我们,反而支持中国的腐败政府,要保留中国的腐败政府。
一九零零年义和团之后,所有列强都认识到我们不要在中国夺取属于我们国家的土地,我们要把中国的所有土地都变成我们的所能够互相管控、互相支撑的那样一块土地。让这块土地为西方的所有国家服务,向西方所有国家提供利益,也就是说就像当年一九一二年四国银行团的团长斯戴德夫人所说的那样,像俄国的大使所说的那样,维系一个腐败的中国、懦弱的中国、无能的中国政府,只对我们西方和我们列强有利,这是西方对中国一百年不变的政策。共产党之所以能够苟活至今,那就到今天为止,西方列强还不希望共产党垮台就是因为他要维持一个腐败无能的政府,才能让他们在中国得到更多的利益。
如果孙中山、如果今天的民主革命家们、中国民主政治改革的倡导者们解决了中国的腐败问题,推翻了一个腐败政府,或者改革了、变革了这个腐败政府,把它就变成了一个民主的、廉洁的、进步的政府。中国人民民族自尊心上来了,中国人民的民族追求大大的加速了,中国各方面的发展将会像梦幻一样地崛起在这个世界上。列强还能捞到它在一个腐败政府身上所捞到的那么大的利益吗?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也许是不恰当的比喻,现在全世界资本家都在和中国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勾结起来,中国共产党成了世界资本家的总工头。他们和世界的资本家在瓜分着我们中国大陆人民的利益,包括台湾的资本家在内,并且牺牲着我们大陆人民的血汗。只不过这个总工头把资本家给他的那一份应有的报酬,绝大部份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面,只拿出最小的一部份养活着这些血汗工厂、血汗矿砂,血汗煤矿的新兴无产者们。这就是今天的事实,这就是中国的知识份子们为什么会在辛亥之后发生了思想裂变。
他,本有的大同思想和他对西方世界、西方国家对中国革命的不同情不支持,甚至是反对,甚至是兴灾乐祸,充满敌对的感情,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想到。因为,俄国所谓的革命的胜利,它混淆了二月革命后十月革命的区别,那个时候它不是个信息时代,要想知道俄国的真实情况三年两年都搞不清楚,他以为俄国革命成功了,俄国能真正的走向自由和平等。所以,中国知识份子的队伍里发现了一大批人,开始抛弃“欧风美雨”,抛弃欧洲的民主追求,抛弃美国的独立追求,转而追求列宁所讲的:“世界大同、人民平等、各个自由,大碗喝啤酒、大块吃牛排”的所谓无比美妙的共产主义天堂去了。
这就是中国知识份子在没有能力判别西方的思想,在对西方欧美的思想产生抵触之后,对欧美、对中国的关系产生反弹之后一个很自然的归宿。可是,这个归宿把中华民族给害了。我们不要怪他们,他们当年缺少那种鉴别西方思想,究竟何为正确?何为优秀的能力?我们也要说一句话,直到今天为止,今天中国大陆包括我们在内的一些知识份子,又有多少人能够看出西方哪一些是真正进步的东西,哪一些是不进步的东西?西方是谁在真正的支持着中国的民主奋斗?有谁仍然在企图维护着这个腐败的政府呢?这个腐败的行将走向灭亡的马列中国呢?。
记者:当然也有人讲,如果马克思当时没有加入那个撒旦教的话,不成为撒旦徒的话,那么,对于今天的人类世界是不是也不会有这种强烈的敌视啊?那些追随马克思主义的人们, 那些把马克思的东西给放大了的人们,它们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和做法?会不会和今天有不同?当然,也可能这种假设实际上是不成立的了。
辛灏年:我觉得这种说法,第一是一家之说。第二个,他确实看到了马克思的危害。这种说法没有什么可批评的。那我想讲的只是,他有没有参加撒旦教,跟他成为马克思这个人,制造属于一套马克思主义的学术,没有太大的必然关系。不是说他加入了撒旦教,他成了魔教徒,他才会创造出一套马克思主义的学说。他没有参加撒旦教,没有做魔教的职员,他就不会创造出马克思主义学说, 这没有必然的关系。你说他参加了也可以, 他没参加也可以。为什么呢?马克思他的学说理论也不都是他自己创造的,他是一个错误理论的集大成者。这个错误理论发展到他这个地方,由他把它形成了一个高度的理论状态,然后再重新传播开去。所以,他是代表,他是这个理论的代表者。
比如社会主义就不是他创造的,社会主义是诞生在英国,工业革命之后。而空想社会主义也不是他。大家知道圣西门 的空想社会主义,傅立叶的空想社会主义。马克思是从他们的那个地方,把这两个人的空想社会主义变成了他认为的科学社会主义。而他的科学社会主义是什么呢?其实很简单,暴力革命,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他错了, 可是他有来源。马克思的哲学,大家都知道是黑格尔哲学。他的三大来源利益,一个来源,哲学来源就是黑格尔哲学。马克思本人是黑格尔的学生, 马克思本人在年轻的时候是属于青年黑格尔派,马克思完全把黑格尔的理性哲学拿到了手里。然后,他对理性哲学一方面是继承,一方面是改造。他改造了什么呢?第一,他把黑格尔理性哲学里面认为人间世界的一切活动都是上帝的意志在地上的表现。
许多科学家把它称为客观唯心论、客观唯心主义。因为,黑格尔认为有上帝存在,人间一切活动都是被上帝所支配的,一切规律都是由上帝制造的,人间的所有意志都是上帝所给与的。马克思的学生就接受这个,可是马克思搞得是人间的革命,也就是说地上的革命。如果马克思在鼓吹革命的时候,老是讲天上的,那人间不就没有意义了嘛。所以,搞人间的革命就要把脚踏在人间的土地上。就像我们有一些宗教信仰的朋友,当他们都能宣传宇宙的时候,那是他们的信仰。可是,当我们这些朋友办报纸的时候,必须要到侨界去办,对不对?那就是人间的事,马克思也一样。
因为是人间的事,他就把黑格尔这个理论,重新描绘成人间的规律。那就是他著名的辩证唯物主义和著名的历史唯物论。 他有把黑格尔认为上帝的意志支配了人间的规律和行动,变成了是由他来给人类社会定下两个东西。一个的东西,阶级斗争是社会发展的动力;二,人类历史5大阶段。 现在正处于他要领导无产阶级革命,建设共产主义的阶级,而且也是以地中海边上这几个小国家的历史为基础、为根据,把它扩延成整个地球,整个人类的历史都要符合他的5大阶段。所以,他是有来源的。另一个方面,他更厉害了,他把黑格尔的辩证统一规律,就任何事物都是有两面的,它是互相矛盾着的,它是互相促进着的,它是发展的,它从量变到质变、从个别到整体,这个辩证统一的观念在哲学界异议很大,可是,马克思也接受它。但马克思怎么接受它的呢?马克思承认辩证统一,承认任何事物可以一分为二。可是,他把静止看成是短暂的,把斗争看成是绝对的。只有斗争才能够造成人类的各种社会活动,各种社会运动,包括科学技术的发展。这样一来,斗争就成了一种哲学,斗争就成了辩证统一的核心。只有对抗,只有斗争才能造成社会的进步和发展。阶级斗争理论就是从这个里面来的。所以简单的说,从对人类历史发展的认识来说,马克思是从黑格尔哲学的理性哲学的帽子里,拿下了黑格尔对人类运动发展的看法。然后,把这个看法,塞在人间的靴子里面,走在地上,成了他的规律。
第二个,就是把辩证统一规律看成是绝对斗争的,绝对对抗的。从而,造成了夺取政权之前要用阶级斗争,夺取政权之后还要用阶级斗争,那就是专政。所以,阶级斗争和阶级专政的理论就这样以黑格尔的理性哲学为基础,以费尔巴哈的唯物论为承认。因为,我讲了人间的东西就是唯物论,最后形成了马克思这套所谓理论。那么这套理论一旦形成以后,他把人类有史以来的暴力行为,不但合理化,合法化了,还科学化了。他把人类历史上所有的专制制度,专制统治,专政的行为,对人这个同类进行专政的行为科学化、合理化、合法化。
马克思的罪恶不在于说暴力革命,不在于说阶级斗争,他最大的罪恶是把人类历史上存在过的这种阶级、这种专制近代化、合理化,这是很可怕的。并且,诚如列宁所讲的,只有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他把一个夺取成功的权利集团,对人民、对全体人民的专政,提高到科学的、合法的层次。
所以,毛泽东,他的徒子徒孙毛泽东才会说这句话,要进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我们都是过来人,什么叫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你无产阶级都已经能专政了,你还要革命?你会革自己吗?你当然是革自己不喜欢的那些人的命,包括刘少奇,包括自己内部。陪伴的是什么呢?是人民。所以,大家在讲文革的时候,都讲毛泽东搞得是路线斗争,整得是刘少奇。大家都忘记了一个更重要的东西,在他搞路线斗争说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的时候,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说,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阶级斗争要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为什么?那就是对人民的专政永远不放松,以保证我搞路线斗争,搞到我异己那一面的时候, 天下不会大乱,天下还是共产党的。
哦,我现在整刘少奇了,你们就趁机造反了,那不把我们共产党推倒了吗?我整刘少奇,是我要整,整完刘少奇,天下还是共产党的。因为,刘少奇也罢,毛泽东也罢,都是共产党,都是马列的子孙,都是马列这个思想在中国建立的政权。所以,我在我的讲演里面,我在我的书当中,我特别提到一个问题,61年来,我们中国人是处在一个外国的思想统治之下,还是一个外国的进步世界所不需要的、所抛弃的思想统治了我们整整61年。而且这61年当中,前30年,谁要敢对马列说一句不恭的话,那怕是自己有发明创造,他也要解释一下马列,歌颂一下马列。只要不符合中国共产党和列宁、斯大林的胃口,不是抓,就是杀。这个历史我不用说了,过来人都知道。为这一家外国的思想在中国统治,我们的中国共产党,我们中国的这个共产党杀了我们多少中国人?这是几千年中华民族文明历史上、不文明历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因为,我们古代的君主,我们古代的思想家,我们古代的宗教领袖们没有一个人为了维护一个外国的思想而杀本国的同胞。这是共产党开天辟地干的中国历史上第一件恶事、血腥的事。从这个意义来说,我们可以说马克思本人如果有更多的资料来证明他就是撒旦教徒,他就是魔教徒,他曾经作过基督教,那么,他所从事的事业,以及他的这个事业的后果就证明了这个立论是对的。反过来,即便他不是,我们在后来,我们在将来没办法证明他真的是参加过魔教,如果有这个可能的话,那么,他做了同样的恶事。我们不以他是不是一个邪教徒来判断马克思主义的好坏、优劣所给人们带来的灾害。因为马克思主义,马克思学说的本身已经证明了他是人类的危害,是人类的邪恶。所以,你们做得是对的。
记者:辛先生,还想请您来谈一谈,刚刚我们谈到的这个马克思,对于整个人类来讲,马克思他最大的罪恶是什么?
辛灏年:马克思最大的罪恶就是分裂了人类,并且企图消灭人类。简单地回答,就应该是这样。因为他把人类划成了阶级,他把斗争看成了动力,他把专政作为政治的必然手段。戕害了我们世界东方的15亿人民,诛杀了我们一亿两千万无辜的生命。犹如恩格斯曾经所过的那样,“如果把我和马克思的理论,运用在东方民族当中,那将会给世界历史添加一幅令人啼笑皆非的漫画。不,我说,那不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漫画,那是一幕幕血腥的惨剧。”这就是马恩的罪恶。
记者:您所讲到的黑格尔“上帝的意旨”,后来的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等等,他们是不是已经把这种观念或意识再剽窃过来,在共产党的体制里头树立一个领袖的神话,从而能达到控制人们的思想,不要超出它的范围,把人的思想也禁锢在这样一个框框里面?现在,中国是目前仅存的一个最大的一个共产国家,以前的苏共是信奉列宁主义的。(发生)了这么样一个变化,这时的人们应该怎样去看待这一切?
辛灏年:就是说中国共产党,他不是把它剽窃过来了,它是继承,这是我讲的。它不是中华儿女,它是马列子孙。它的系统跟我们的不一样,它是马、恩、列、斯、毛的江湖论。我们是文武周公、秦皇汉武,完全不一样。它死了是要向马克思去报到的。 在中国大陆,所有的共产党快死的时候,都说要向马克思报到去。而我觉得我作为一个中华儿女,我怎么会向马克思去报到呢?我当然向秦始皇报到,向孔夫子报到,向孙中山报到。这不是假的吗?这虽然是笑话,但是它道明了它跟我物不同类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是一。
第二个,你讲的很对。它用这种思想来控制中国人民的思想,它把中国人民控制在这家恶劣的、反动的、腐朽的统治思想内部,以便实行他们的统治。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它为什么能实现?如果说它对一群没有文化的老百姓,甚至于都不识字的文盲,它能这样做,岂不是很容易吗?因为,我识字,我能讲出一套马列的理论来,统治一个国家。你不识字,你就拿不出其它的思想、学说、理论来跟我对抗。那么,这是比较简单的了。可是它统治了中国61年,至少是3代知识份子啊!如果加上49年前,帮它打天下的、被它统战的、被它欺骗的那2代知识份子的话,那就是它已经影响、甚至于统治了5代知识份子。而且,到今天为止,我们还有一批知识份子还在自觉地、或不自知觉地在维护者马列这个邪恶的思想和理论。这又如何解释呢?
我觉得欧洲有一个哲学家,是我们华人。让我感到非常骄傲的,叫黄鹤升先生。你们的网站已经连载了他的书。他的书首先是在我们这儿发表的。我一看就觉得他了不起,他解释了一个问题。因为,马克思主义就是以黑格尔的理性哲学作为基础的。所以,我们平常在和朋友相处当中,在讨论问题的时候,特别是理性、理论问题的时候,我们经常讲这个人很有理性;这个人没有理性。有理性的就是对的,那没有理性是肯定不对。我们中国古人也这么说吗,血气之勇不可有,理性之勇不可无。就是说你上升到理性,就是上升到认识。上升到理性,那就是经过我们人的大脑考虑过的、辨析过的、辨别过的。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可是,黄先生把这个问题给戳破了,他说黑格尔的理性哲学本身就有很大的成分是不理性的。我们用理性的判断知识的真伪、对和错,本身就不准确。我反问你一句话,马克思主义不是理性的吗?正是因为它被共产党认为是理性的,所以,它才理所当然地、趾高气昂地拿过来统治我们的人民了,统治我们的知识份子。我们这些都有理性的知识份子、我们这些都有理性的专家、学者、教授们都认为它是理性的。所以,就服从它了,被欺骗了,还被服从了,还心甘情愿地要做马克思主义的信徒,要加入整个共产党。这是事实吧?
可是,黄先生说,经过理性的东西不见得是理性的。理性本身不标志着对和错。因为,马克思主义的整套理论今天回头看,他的实践完全是错的;甚至是反动的,是罪恶的。但是,你能说他不是理性吗? 他也在大英图书馆里,天天在那,都踩出一个脚印出来。他天天在读书,在查资料,在写他的论文。他一个资本论写了4大本,写了半辈子,他写了那么多著作,包括恩格斯,包括列宁,包括斯大林。你能说他们的著作,他们的思想是不理性的吗?是理性的。但是,是错误的理性、是罪恶的理性。这种理性在实践的时候,对人类、对民族、对国家、对人民只能造成灾难,造成血腥的绝灭。
黄先生在这个问题上的突破让我感到我没有错。 他想的、他哲学上想的;更至于他是专攻哲学的。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比较了欧洲的哲学和中国古代的哲学。最后,他找出来,我们中国哲学的魁宝里面早就把这个问题说清楚了。但是,今天(这)不是我要谈话的内容。所以,我们要破一个东西,我们要解释一个东西: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不是理性的? 我们首先要指责他是非理性的; 第二要告诉他,即便是它有理性的成分,那个理性的成分是反动的、没落的和血腥的。
我们明白这一点,我们才能知道我们知识份子、专家怎么个去信它。我们才能向我们的专家和知识份子说, 你信他就是错的。他是一个错误理性的产物。并且,产生罪恶,、罪恶的后果。我们如果把这个弄明白了的话,那我们就能明白,今天,朋友们在批判马列主义,这可是一件大事,好事。因为,我们这个民族在外国思想的统治下已经整整61年了。直到今天为止,中共中央宣传部在一年之内能够发出许多的文件,捍卫马克思主义,破灭任何敢于挑战马克思主义的思想。
胡先生从上台那天开始到现在,就建立了马克思主义工程研究院。不断地追加钱,今年又追加了2亿。让中国的知识份子去研究马克思主义,还要继续地继承马克思主义,还要认为北朝鲜和古巴是正确的,政治上是一贯正确的。那就是他们还在坚持着马克思主义。经济上不过是遇到了一点困难而已,还要向他们学习。所以,这个时候提出来批马,不仅是一个政治观念的问题,真正立场的问题,是一个在捍卫民族尊严的问题,是在一个追寻一个真正科学的民族民主发展道路的问题。
我跟朋友们聊天的时候就经常说,说这个时候提出批马,不仅是一个政治观念的问题、政治立场的问题,是一个在捍卫民族尊严的问题,是在追寻一个真正的、科学的、民主的、民族的发展道路的问题。黄花岗创刊的时候,4年前提出了一个口号,前两句就是 “驱除马列,恢复中华”。今天还挂在我们的黄花岗上。
有人说,干吗要驱除马列呢,我说你就不懂了。我说朱元璋推翻元朝统治,建立大明帝国,就是汉人的帝国、国家。大家都以为朱元璋是听了朱升的话,什么“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好像是这9个字。所以,他才打败了陈友谅等其他的竞争者,夺到了天下。所谓其他竞争者都是反对元朝统治的农民起义军,当然有很多知识份子参加。可是为什么独有他胜利了呢?大家把他解释成谋略非常重要,成功了。因为他缓称王;因为他高筑墙;因为他广积粮。这只是他成功的一个原因、策略。他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他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第一个提出了“驱除胡虏,恢复中华”。把整个汉人的民族自尊心、民族信念或捍卫自己民族的心理状态一下子给激发开了。所以,他的起义军就高了所有起义军一招。 他把推翻元朝统治已经不是当作一个统治,当作推翻或驱逐一个外族人在我中国统治这一百年的惨痛事实。
因为,如果你要是了解元朝统治,你就会更加了解共产党的统治。那也是讲阶级的,还讲阶级斗争。他当然不叫阶级斗争,他是分等的。我告诉你“臭老九”这句话怎么来的?“臭老九”就是元朝统治者把中国范围内的被他统治的汉人分了十等,第八等是妓女,第九等是儒家知识份子。所以,“臭老九”是这么来的。你看,在中国历史上只有两家王朝讲臭老九,骂知识份子。一个就是元朝,外族统治。一个就是共产党,中国共产党,骂我们是臭老九,外族统治。所以,才有孙中山先生‘驱除鞑虏,恢复中华’。鞑虏 是胡虏的后人,是没有被消灭干净的、对我汉族人民北方的侵略者一部份。
今天,他们灭亡了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先人把他们驱逐出去了,恢复了我们中华民族的国家。我们今天这个国家好像看起来都是汉人,胡先生,温先生,哪个不是中国人?可他的思想、他的灵魂、他的心、他的感情是马列。如果一个国家被一个心、思想、感情、理性全部是跟随着外国人的,用的是外国人的思想来统治我们,你说他不是把我们汉族人民、中华各族人民的思想和灵魂都给掏空了吗?那我们还叫中华民族吗?我们整个中华民族不就像海外的这些生在海外、长在海外的黄皮白心的华侨孩子了吗?中华民族还有何民族可言?中华两个字的意义何在?
我曾经在讲演中说过一句话。自从中国共产党统治中国,我们说轻一点,就是马列贵,中华次之,民为贱。在中国第一尊贵的是马列,碰都不能碰它;第二才谈中国;第三老百姓是下贱到的、是随着两家蹂躏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现在你们媒体,甚至很多媒体都在批判马列、批判马克思早年的邪教思想和邪教倾向,将来让我们更多的学者,更多的常人,更多的其他的朋友都来加入这个批评马列,支持驱除马列这样一个民族行列。我们中国人才能真正的兴盛起来,我们的中华民族才能真正兴盛起来。否则,即便是推倒了、结束了、解体了共产党的专制统治,只要马列这种异族的、落后的、反动的、血腥的思想还停留在我们中华民族儿女的血液之中,我告诉你,我们的民族就很难摆脱历史的阴影、摆脱马列的阴影。就会没有那么快地重新振作起来,建设我自己的大中华。你们做对了,我们一起走。